爹续弦后,继母觉得我这个傻子太碍眼,她常罚我去处理最脏臭的花肥
她常常指派我去处理那些最脏最臭的花肥,那刺鼻的气味、黏腻的触感,把我弄得浑身又脏又臭,活像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怪物。我虽心智不全,却也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恶意,心里满是委屈,却不知该如何诉说。
她常常指派我去处理那些最脏最臭的花肥,那刺鼻的气味、黏腻的触感,把我弄得浑身又脏又臭,活像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怪物。我虽心智不全,却也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恶意,心里满是委屈,却不知该如何诉说。
到了江州,他便听人说,有位叫阿然的女大夫开了间医馆,那位阿然大夫心善得很,只要是家里真的困难,凑不齐药钱的,她也愿意免费给人看病。秦北渊当即就笃定,这一定是他的阿然 —— 他的阿然,向来都是这般心软善良,就算是要以 “被休” 为代价帮月绾,当初也没半分犹豫就应
饭桌上,舅妈刘芳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虚假的和谐,她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里,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和嫉妒。
眼前,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,裴衍靖。他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,眼底的不耐和厌恶,像是看一只碍眼的苍蝇。
「妖?你越发荒唐了,若不知该如何母仪天下,便去佛堂再抄千遍女诫。」
而我,晏微霜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裙,像个误入天宫的乞儿,被众人围在中央,承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鄙夷与嘲笑。